十四
接下来的文字,让我们来研究边缘化艺术与艺术边缘化的问题。
随着现代文明的进步,网络化的出现,我们可以发现当代文学艺术有一个很大的特征就是出现了边缘化的趋势。对于这种趋势,文艺界中既有冷眼旁观者,也有执意反对者,而更多的是融入其中。
任凭时代都有它鲜明的特征,因为唯物的世界是永恒运动的,这种运动是推动社会前进的内在核心因素。新的艺术形式、新的生产工具、新的生产关系、甚至是新的气候变迁都有可能成为诱会社会内因的动机,只不过每个时期的表现形式有所不同。中国的文化体系严谨厚重,没有谨慎的治学精神与不懈的行动实践是难以得到很好传承的。前一两年曾一度出现了所为的“新锐”学派,他们一改以 往对新事物的仇恨与排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全新的诠释态度,曾经让整个文艺界人士着实高兴了一把,认为即将刮起一阵新风。但后来的发展让所有人大失所望,所谓的新锐被声速冻结,化为一成不变的死模式,而在这个“死模式”的基础上,其发展方向呈现出出更加的“去新锐化”,成了一个相互嘻戏、洋场飞觚的平台,极不健康。
需要说明的是,这种边缘化了的艺术所存在的弊端并不在于其边缘化的方向,而在于业界的固步自封,在还没有达到真正的边缘就开始进行“正统”的造神运动,在前方垒起了屏障,保护起自己的阵营,新锐也就不复存在了。
我们一个歌手翻唱了几首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歌曲,他就“开创了一个创旧时代”;我们一个领导做了一点本份工作,就成了模范;我们一个艺妓绯闻不断,她却可以被推选为“新权势人物”……所有的这些,都说明了文艺的服务对象开始发了变化,它不再是为人民群众所服务,就如同工厂的衣服生产出来不是卖给广大消费者的,而是重新卖回布厂一样的可笑。难怪前不久的某个“导演协会”说评比最佳赏不是以观众的标准来衡量的,而是以导演的标准来评定的,好一个导演评定,这样的观点居然可以如此明目张胆的说出来,其本质已经开始腐烂!
这是一个资本说话的时代,但这更是一个呼唤理性思维的时代。当人们只认其表,一味奉迎资本的势时,这就完成了从边缘艺术向艺术的边缘褪化的完整过程,这种褪化是落后的,是反唯物的,更是没有生命力的,我国的台湾地区与香港地区的前车之鉴已经说明了事实。边缘化的艺术为了生存,极力的向资本权势靠近,获得了上游的资源,却疏远了立身的基础,它之所以能成为艺术的基本征貌也随之泯灭。
电脑科技可以造出与毕加索画作一样的产品,但如果毕加索现在也用电脑科技来从事“画作”的话,那这些工业产品能否算是艺术就有待商榷了。文化也依然如此,当文化过多的沉迷于理论的研究、无为而治时是消极的表现,当文化过度的追求繁华铺张、奉迎权势时则更是消极的表现。而当前我们的文化则过度的膨胀了自身欲望,媚俗、去艺术化与脱思维化,新的一轮的颠覆已经从脚下开始。
近年来,香港的经济得到了很好的恢复,而文化界却一蹶不振、始终没有回到当年的欣欣向荣,这其中的原因值得我们去细细品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