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杭州生活之——餐饮      杭州的“吃货”实在太多,既有东西南北的特色佳肴,也有本地坐庄的风味小吃。     生来没有别的爱好,就好一口“吃”。     一当地朋友多年交道打下来笑评我说:“难得你这么想得开的人,不爱珠宝,不喜时装,脾气又好,生的也好,穿什么都好看。也就好一口吃这么点‘爱好’了。”     管她是好话还是戏虐,听着受用就行。     不过,工作之余,我确实也就这么点实在不能称之为“爱好”的“爱好”了。     年少时喜欢吃肉。     每每到吃饭的辰光,母亲就会发愁。饭桌上如果没有“荤腥”,我几乎就是一副“绝食”的架势。父亲疼我,有时候会拉了我的手到街上的“汉民食堂”要一碗“烩肉”给我打牙祭,临了,用他的大手帕把我的一张“油嘴”擦得干干净净,还要嘱咐我回家不要告诉哥哥姐姐,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战争”,但人还是精瘦。亲戚们见了,总是打趣娘说:“只顾了攒钱了,把孩子饿得像个猴儿一样。”     害得老妈是百口莫辩,有时候会恨恨地说:“我是养不活你了,看样子你将来要嫁个‘屠户’了,不然,普通人家谁能娶得起你?”     最终也没嫁了“屠户”。等全国人民的日子都好过了的时候,我也就不大喜欢吃肉了。可见,儿时的“好吃”还是肚子里没油水的缘故。     可对“饮食”的一份念想,时至今日,还是那么情有独钟。     对女人来讲,“好吃”,实在是有点不雅呢。     但在我看来,除了吃在自己肚子里的食物能转化成能量,变成为自己有用有益的东西之外,其他一切都不是自己的。     尤其是金银珠宝,华美的服饰,实在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东西,有时候简直是一种累赘么。     因此,其它的用度可以忽略,吃,却是不能马虎的。     十几年前刚到杭州,饮食很不习惯,到处寻找和西北口味接近的餐馆,尤其是“面食”。     据说“奎元馆”堪称杭州的面食之首,光顾了几次,也还是找不到那味儿。     一次出差回来,在距离杭州郊外的一条国道上,“宁夏餐馆”几个字赫然入目,那个惊喜呀,趁着双休日巴巴地花了十几块钱的公交车费,去吃了一碗3.5元的面,算是记起了那么一点点味道。     慢慢地明白,这不是想吃的,而是想家了。相隔几千里的老家,不是一抬腿就能到的。     还是入乡随俗吧。     调整了心态,端正了态度,也就一天天地喜欢上了杭州的餐饮。     杭州老牌子的餐馆大概有十家:西湖边的楼外楼、知味观,植物园里的山外山,以及居于繁华闹市地段的天香楼、太子楼、新(老)三毛、新(老)开元、张生记、桃李园等。     这些大的酒家都有自己的招牌菜,而且各有特色,名气大了,包厢经常是要提前几天预订的,大堂里如果去的晚了,只好拿张号子等翻桌吧。     这几年,随着外来人口的大量涌入,杭州餐饮的发展势头日渐闹猛,而且是物美价廉。无论是菜式,还是价格,都让你觉得到店里吃比在家里烧要合算。     只要有“特色”,就不会“歇火”,而且是开一家火一家。     杭州的 “外婆家”就是这些新生餐饮的一个经典代表,分店也开了好几家了,无论开在哪儿,都是火爆。     紧随其后的如“刘家香辣馆”、“川味观”、“名人名家”、“杭州人家”、“白鹿”等一大批餐饮航母,在就餐的高峰期,用“万巷空前”来形容也不为过。     诸如用地方命名的中小型“特色”餐馆也是生意兴隆:什么“千岛湖土菜馆”,“衢州三头”、“温州鱼饺”、“桐庐粗菜馆”、“临安小吃店”,“福建沙县小吃”、“东来顺”、“小肥羊”、“西北人家”、“新疆餐馆”、“云南美食城”等等,以满足全国各地来杭的兄弟姐妹们的味觉需要。     当然,不会少了吸引老外的、中西合璧的“自助餐”——西湖边的“凯悦”,市中心的“瑞豪”,城里城边的“马可波罗”、“华辰”等等。     杭州老百姓还是喜欢到茶室里打发时光,因此成就了一批又一批的“茶楼”——“湖畔居”、“蓝宝石”、“青藤”、“好月亮”、“太极”等都是极有名的老字号了。至于那些清雅别致的小茶馆,大街小巷比比皆是:“同心缘”、“梧桐”、“听雨轩”.....听听这些名字,人都变得诗情画意起来,不进去坐坐,脚都不依你了。     非常有趣的是,“兰州拉面馆”几乎是遍布杭城的角角落落,而且消费人群五花八门,既有写字楼里的“白领”,也有建筑工地上的“农民工”,有时候还有拖家带口的当地人,四方游客也把它作为首选。我想,更多的原因是因为它快捷、方便又实惠的关系,能满足不同身份的人的需要。     “吃在杭州”,还是名不虚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