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上的皮尺,嘴中的香烟
把一些布料用针线缝起,又总是沉默寡言
南方冬天的院落
小碳炉旁围着孩子们
我很可能就是其中的一个
关于小镇裁缝的记忆标不出年代
就象每年冬天街上的狮舞和台阁
抑或是打麦场上的武术表演
而小镇裁缝把一些故事
几个长方形的冬天,用针线缝起
前襟的白温和地区别于肩背的灰
一些故事从此开始睡眠,而另一些
就永远呆在外面
想起小镇裁缝的针线我的记忆就好象
在南方小镇长达三十年的睡眠
就好象
长达三十年的新年衣裤
有着不一样的长短
就好象
小镇上某个待嫁姑娘的花帕子
被他年轻的学徒捡到
当然这一切后来都还没完
2004-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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