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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号院13号女生楼(pa pa)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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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为什么这么想不开?睡前我跟她说了无数次跟她无关,不关她的事,不需要承担什么不用自责……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她会选择这样的一种极端的方式……”李蓓喃喃的,注视着那滩血泊,随着它的凝固,她的泪也渐渐不再汹涌。
  
  我们就这么奇怪的一个站着,一个蹲着,同样的沉默着。直到天空发白。
  
  警车开过来,有的在血泊旁边测量圈划什么,也有的在询问着找寻可能的目击者。居然看到了那个在杨南出事的屋子里劝慰我们的警察。他也看到了我们,便走过来,问我们,知不知道什么具体情况。
  
  李蓓已经没有眼泪了。红且肿的眼睛里漫布血丝。“安慰她一直到熄灯后很久。看着她睡下,听着她均匀的呼吸,我才敢睡觉的。睡到半夜觉得有点凉,起来一看发现门是敞开着的。她不在床上……我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就听到了……那样的一声响……”李蓓开始干嚎,面部表情痛苦而抽搐。
  
  我的心那样的乱。我看到的是什么?明明是梦,为何和现实却是如此一致到仿佛亲历?她现实的真实是怎样的?她真的是内心极度自责而走了极端?如果我的梦反馈了某种真实,那梦里的她,为什么会有那样的哀怨,又怎么会用那样奇怪的姿势?对!就是那像猫扑食的坠楼动作,让我怎样也无法让自己想的明白!
  
  “同学,你知道什么情况?”警察很和蔼的问到。
  
  我茫然的摇了摇头。他叹了口气,转身走开。
  
  天色已经大亮。2个警察开始冲洗血迹。褐红发黑的血泊慢慢的化开,和水流一起,汇流进不远处的下水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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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整整一天,上课几乎没有人能听的进去,都是在以谈论某某人的口吻猜测和揣度杨南与徐燕之间可能的联系。几乎一听到她们的声音,就感觉无数的苍蝇在嗡嗡的响,2个身边同学悲惨且让我无法琢磨的离去,却在此时成为她们的笑料谈资。拳头攥的紧紧的,这一切……转脸瞥见苏周的脸,苍白而灰暗。
  
  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地上已经再也看不出来曾经凝结怎样黑红的血迹,心痛却还在继续。干净的略有区别的那块水泥地。灰白的,那灰白,此时那样的刺痛我的眼睛。脑中一遍遍回放着那过程,下坠。软弱而胆小的燕子,竟然有这样的勇气去瞬间飞翔。
  
  陈阿姨从宿舍楼里出来,和我们打了个照面。她急急的低下头。我看到她手里拎着大大小小的好几个袋子,忙伸手想帮忙去提。“陈阿姨,这是做什么?怎么一个人提这么多东西?”陈阿姨似乎有所避讳的样子没有让我接,想了想,然后才说:“就是你们楼层的那两个孩子,她们的父母都来了,来拿孩子的东西……他们……几乎没有办法收拾下去。我这在帮他们收拾。”“我们是她的同学,我们可以帮忙么?”我忙追问。“你们不忌讳这个么?刚才收拾东西的时候,倒是有很多你们的同学围观,但是帮忙动手的人却没有。”陈阿姨说,“你们要去就去吧,不要把东西翻乱了,别说不该说的话,不容易,孩子养到这么大。”她说完便往前走,“你们先去吧,我一会就来。”
  
  我和苏周几乎是用跑的速度上了楼。来到徐燕(也就是杨南的宿舍),果然门口站了很多人,小声的在嘀咕着什么,扒开人群进去一看,2对父母相对着坐着,在屋子的阴影里看不清楚他们的表情,却清晰的听到两位母亲的哭泣以及两位父亲连连不断的叹息。李蓓蹲在地上的箱子边,精神恍惚,一下子失去两个亲密室友都伤心如此,我实在不敢去揣度那2家失去孩子的父母的心情。
  
  知道这个时候,任何的言语都是多余。我和苏周互望了一眼,沉默的开始帮忙收拾。总是觉得她们从不曾离开。总是觉得那桌子,她们似乎就坐在那儿,手舞足蹈的说话,眉飞色舞的讨论着喜欢的书籍,衣服,化妆品……仿佛,一切还和从前一样,没有什么改变。抚着衣物,被褥,嗅着她们残留的一切气息,那温暖亲近的气息,现在却是这样的刺鼻残忍。
  
  徐燕的枕头边应急灯还有电,打开,晃晃的光淡淡的晕。枕头下很端正的放着一个漂亮的本子,本子旁边的圆珠笔笔帽还没有盖。我皱皱眉,鼻头开始发酸。她的习惯还没有变,以前总是因为不盖圆珠笔的笔帽使圆珠笔的圆珠不知所踪。
  
  打开本子,整齐而清秀的方块字。是日记。粗粗翻过,都是一些细碎琐事,大致都是记录的不开心的事情。然后隔了很多天没有写任何,想必这段时间应该没什么烦恼。直到昨天。整整一页字迹都偏潦草,还有浸花的几处,想来,应该是她的眼泪。
  
  心里好乱……杨南的脸……惨惨的白……看了一眼不敢再看第二眼,可是那苍白在我的眼前,不,在脑海里,晃……刺鼻的煤气,散去后还是那样催涌胃液……是我的错,造成了她的死……我不可原谅,她不能原谅,才一直追缠着我……冷冷的看我,狠狠的跘我……
  我不可原谅……她不能原谅……不能原谅……原谅我……
  
  字体越来越潦草,重复不断的写着不能,不可,原谅……看着我心里揪着的难受。徐燕,我想,真的不是你的错。可是,你错误的解决了你认为的错误。这是你临去前的想法么,是否是你自己对自己的无法原谅,使得你认为……现在想来,看来,都太迟太迟。
  
  合上日记,长叹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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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周这时也拿着一个本子过来,小声的跟我说“你看看,这些内容有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嗯?”我正要直问,她看了看杨南的家长,转头又给我使了个眼色,我只好把问题噎了回去,翻看本子上的内容。杨南写日记的习惯还真奇怪,没有日期,只有一个一个的段落,段落的上方空白处会信手画个笑脸或者苦脸,以此表现心情罢?
  平常的脸昨晚很奇怪,睡在床上总是觉得耳边有女生的声音轻轻说话,一个晚上没有睡着。虽然进校以来陆续听到过很多的传言,但是自己还从来没有经历过。我想这绝对不是幻听,是真的有说话声音,可是又听不清楚。不知道这个女生是要表达什么呢。
  ……
   皱着眉头睡不着。很憋,但不敢再去厕所。之前去的时候,路过水房,听见激烈的争吵,想着要劝架,却听不清楚吵的什么,似乎参与吵架的人越来越多。到水房门口往里一看,没有人!!!可是争吵声不绝,好害怕……莫非真有……存在?害怕的脸
   刚才在411和她们玩了碟仙……好可怕……碟子旋转起来的时候其实已经后悔……碟子停住的时候我看到了一张冷笑的脸浮现……更可怕的是……屋子角落有一个女生,很哀怨的看着我们做这一切,清楚的听到她的叹息……然后别过脸去……手僵住了,动不了……直到灯亮……回忆不起问题的内容……再也不要玩这个游戏……再也不要……惊恐的脸
   在水房洗了梨子,削皮的时候割破了手指,不停的滴血,掐着也止不住……血滴在水池有清楚的回响……我又看到了那张脸……冷冷的笑着……回到屋子止住血,爬上床怎么也无法睡着……总是听到遥远的水房有滴水的声音……确切的说是之前自己的血滴在水池的那种声音……可是明明不可能……平静的脸
   终于有了搬出来住的机会。接了这个工作之后可以在外面安心的住着,应该不会再被困扰。可怕的13号楼,出去住了以后还是尽量不要回来。
  
   日记到此为止了,估计都是杨南在搬出去之前写的,才没有被带走吧。只是,即使选择离开,有些,却是避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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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收拾,谁也无话,苏周悄悄的把日记本掖到怀里。我讶异的看了她一眼,想说什么,但终归还是没有说。直到陈阿姨进来,暗示我们出去,去拉李蓓,她不肯走,我们只好怏怏的走了。
  回到宿舍,苏周一直都在翻看着杨南那日记本。很凝重的表情。“你仔细回忆一下。还在军训的时候,开学没几天吧,当时我就做梦梦见你去水房,然后看到你捂着耳朵尖叫。你当时还说为什么我在梦里梦见了你的梦呢,你当时不是就梦见你听到有人争吵然后你去看,结果也是没有人么?你看看杨南这篇日记的日期,差不多应该和我们是一个时间。最多就是前后。”
  “嗯,当时我看到这里也觉得很奇怪。”我转过头,仔细想了又想,“那次于蒙蒙她们找我们去玩碟仙,当时我们也是说不玩啊,结果我去看的时候,她们果然就是在灰暗的房子里手一致前伸……打开灯以后她们都缓过神来了,但是怎么问也不肯说,难道是因为都看到了杨南所看到的一切?照她日记里所说的,有2个……碟子上浮现的冷笑的脸,屋角哀怨的脸……?她割破手指以后看到的脸她形容的是又‘看到’那么必然是与她参与碟仙里所见到的是同一个……”苏周有点不耐烦的摆摆手:“你还真是罗嗦,重复这么多。”我郁闷的不行,心里很多疑团总觉得很多蹊跷,又说不出个所以然,只好闷闷的想着,也不再去和苏周重复一些她听来便是罗嗦的废话了。
  转天上课的时候,大家都议论纷纷,很诡异的样子交头接耳,基本没人听课。学中文的本来就心思细腻,想象丰富,到了这个时候更加是发挥的淋漓尽致。“不是说每年秋季出现猫尸以后就会有人非死即疯么,今年又是这样,看看徐燕,真惨!”“你们说,她怎么会把自己和杨南那事扯上关系呢,没见过这么往自己身上揽事的。说起来,杨南那事情也真是奇怪,徐燕那天为什么刚好就听到那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到底是传闻还是真的?”“就算是真的她也没有理由那么自责啊,肯定还有别的隐情呢!”“她上回不是还闹过一次自杀么,好像说是在厕所里想要割腕,结果听到了婴儿的哭声害怕的没有胆子割下去,还以为是那东西救了她,谁知道还是……!”她们声音叽叽喳喳的越来越大声,简直达到了震耳欲聋的程度,我实在忍受不了继续在她们旁边待着,便拿起书本坐到了教室最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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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窗外一直发愣。
  
   然后看到了系里的黄辅导员。从入学到现在,除了新生教育和开系会的时候见过她,其他的时候,基本上很难在校园里碰见她。想想也是,50多岁快要退休的人了,也不适合做一些特别辛苦的管理学生的工作,估计,她应该是在她临退休前为她所喜欢的岗位做些她力所能及的事情,以表现她的恋恋不舍吧。
  
   她心事重重的样子,脚步缓中带急,所去的方向,正是我们的13号楼所处,或者说,我内心有一种感觉,就觉得她是要去13号楼。这时我发现前排的苏周,也注意到了黄辅导员,她转头和我眨巴眨巴眼,又一瞥窗外,指了指教室门口。我很快的明白了她的意思,于是我们一先一后的出了教室。
  
   几乎不需要交流所想,我们很一致的往宿舍楼小跑而去。
  果然被我们猜中了,远远的,就看到了黄辅导员走进了宿舍楼。“她大概是找陈阿姨。”苏周说,“这次机会可不能放过,她们年龄相近,现在明摆着黄辅导员是就着徐和杨的事情才来的,怎么的都会说些什么。”我也觉得很有道理,听着她的分析我只有点头的份儿。
  走到陈阿姨的房间,意料之中的,她们在谈话,看样子,似乎她们的关系是非常不错的。想努力听清楚她们在说些什么,只是很模糊的声音。陈阿姨平时在屋子里都是敞开门,因为方便我们用她屋子里的微波炉,可是此时,门却是紧避着。我只能扒着窗边往里探我的耳朵。一直都很表情很平和的说话,声音怎么也听不真切,我开始想放弃,苏周却把食指竖在唇边,暗示我不要有什么动静,我正想比划什么,屋里的音调突然高了起来:“为什么你要提前退休?你当时从讲师即将升职称的时候突然主动要退下来,我就非常不可理解!现在你只是当宿舍管理了,你还要退,你到底……”黄辅导员很激动的样子冲着陈阿姨嚷嚷着。陈阿姨又小声的解释了几句什么,黄辅导员的大嗓门又扯开了:“是,是不可理解,她们的姿势都一模一样,巧合!她们这是迷信,你是在变相纵容!发生这事情以后,你退休,同学们会怎么想,怎么认为,会不会认为作为老师作为管理员都退缩了,是不是真的想她们所想的,这楼,这学校有着不可告人……”陈阿姨使劲的拽了拽黄辅导员,意识她要安静一点。黄辅导员摇了摇头,走到桌边拿起水杯,大大的喝了一口,长长的叹了口气。
  
   她们的声音都微弱了下去,慢慢的,两个人都很安静的坐着,看着对方。她们现在的心理想法应该是很复杂的吧。我想。苏周扯了扯我,比划了一个走的动作,于是我们踮着脚,小心翼翼的折回楼梯口,然后上楼回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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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课后我跑到学校的图书馆见到了已辞去老师职务而管理图书的李老师,她的脸色不是很好,幽幽中透露出一丝刚受过恐慌的眼神。我礼貌地向她问了个好,她点了点头,好像有话要跟我说似的。我没多想就走近了阅览室,随意地拿了一本书静静地坐在靠窗户的座椅上慢慢地阅读了起来。不知过了多久,我突然又听到了那可怕的婴儿的哭声,渐渐地近了。突然又看到了杨南死时的那痛苦的表情和徐燕的自责声。“不是我,我不是故意的,原谅我吧,原谅我!”然后坠楼而下,我大声喊道“燕,不要!”我猛地一惊,原来我是在做梦,阅览室的同学们都以惊讶的眼光投向我,我只好急冲冲地离开阅览室。刚走出阅览室,就迎面碰到李老师抱着一堆书过来,看到我她叫了我一下,然后把我叫到她的办公室。一进办公室,她就问到:“希年,你们班是不是有个叫徐燕的跳楼身亡?”因我刚刚梦到徐燕,加之她这么一问,我的脸色也开始变得苍白了,然后幽伤的回答道:“是的!”李老师又问道:“那你知道她是因什么跳楼的吗?是感情问题?应该不是吧?”我刚想如实地把事情告诉她,她却说道:“我们学校也就是你们班前阵子是不是有一个叫杨南的在外面租的房子里煤气中毒而死的?”“是。。。是的!”她又说到:“我昨晚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到徐燕跑到学校的那湖边在那哭泣,我好奇地过去看到了她对着湖中心一个婴儿的脸在哭,一会而又听到她颤抖地说道:‘我不是故意的,真的!那天你说要我把阀门关掉,可是我明明听你说的是把门关掉啊,我真的是没想到啊!’突然从婴儿那传来一句好像是女的声音:‘那你怎么不一起和我死啊,你也跳楼下来陪我吧,我好怕,好寂寞啊!’后来我就听到说有个女生跳楼了。所以我就觉的很害怕,真有这么邪门事啊?”我刚想把我和苏周碰到的一些类似这种邪门的事告诉她,突然她的手机响了,有人找她。我就闷闷地回了宿舍。
  
    回到宿舍,我把李老师给我讲的那个梦讲给苏周听。她听完后惊呆了,我不知道她这么对这个梦有这么大的反应。我就问她是不是真的很奇怪,她神密地对我说到:“希年,你知道吗?在我进这个学校后不久,李老师就对我说过一个梦,她说在我姐姐疯了之前,她也做了一个跟你刚刚说过的那个梦有点相似的梦,她说她在我姐姐疯的前一个晚上,梦到我姐姐也在学校那湖边哭泣,同样是湖里面有个婴儿的哭声,同样是从湖里传来一个女的声音,不过她对我姐姐说的是:‘你哭有什么用,哭还是解决不了问题,还是有烦恼,你要是变得没烦恼,我看你还是疯了好,哈哈哈哈!’之后我姐姐就疯了。你说这事怎么就这么巧呢?”我们互相望了望,都没了声音,因为我们都有点害怕了,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连说话的勇气都没有了,就这样一夜无语。
  第二天,还是我开口对苏周说:“苏周,要不我们去向李老师询问询问?看看能不能查出点什么?”苏周也点了点头,于是我们下课后一起去找李老师。跑到图书馆没找到李老师,那里的工作人员说李老师生病了,现在正在家里休息,于是我们以探病的名义去李老师的家里。走到李老师家中,就看到李老师正在吃药,她看到我们来了,热情地招待我们。一阵寒暄之后,还是我先开口问到:“李老师,就是你昨天跟我说的那个梦,是不是你也跟苏周讲过类似的梦?”李老师幽伤地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知道你们今天会来找我的,所以我故意请假在家中等你们过来。真是,这事情我想起来也觉着很邪门,为什么我梦到什么就发生什么?连我自已也说不清这是为什么?不过这事情不是这一次两次,几乎是每年都有这样的一个事情发生,而我每年都会做一个这样的梦,大概有五六年了。对了,我想起来了,那是在学校第一起学生跳楼事件发生后的一年才有的。”我跟苏周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到:“那你知道那第一次那个女生是怎么死的吗?”“那个事情其实我也有点责任的,我到现在还一直很后悔,我不知道是不是她们在纠缠着我。我就给你们讲讲那个时候的事吧!那是在六年前,我担任文学系的一个班的辅导老师,那个时候我对我们班的学生都很严,尤其是班里的学生不准她们谈恋爱,那样会影响学业。可是我们班还是有人偷偷的恋爱了,恋爱的还是两个我十分器中的得意门生,而且是她们已经有了孩子,当我知道这件事情之后,我毫不留情地告诉了学校的领导,虽然他们这百般地求我,求学校不要开除他们。最后学校领导还是决定把他们开除。女孩觉得无脸见她的父母,就在一个寒冷的晚上,女孩抱着她的孩子从六楼跳了下去,不治身亡了,男孩也退学了。到现在我还是觉得在这种事情上我是很后悔的。当初要不是我,他们也不会这样,到现在我还会做恶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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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我们仿佛有点犯晕了,莫非这世上真有阴魂不散之说?回到宿舍,我和苏周静静地思考这所发生的一切,都默默地不说一句话。
  当我们想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时候,这里的一切又是那么的平静,静得异常!就这样平静地过了三四个月,很快又到了要期未考试了,同学们都在为考试作准备,我也不例外。可是又发生了一件令我这害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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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点1:陈阿姨以前是我们系的讲师,却甘心退到宿舍楼当一个什么人都可以从事的管理工作。
  
  疑点2:陈阿姨工作的好好的为什么要提前退休,黄辅导员的反对正是说明了这个决定的不合常理。
  
  疑点3:黄辅导员所说的‘她们的姿势都一模一样’指的是什么姿势?
  
  疑点4:“这楼,这学校有着不可告人……”是泛指还是特指?
  ……
  
  苏周刷刷刷的在本子上例出这些条,摆在我眼前,“你作为当事人,你也分析分析,看看你怎么想这些事情?”
  
  “我的想法?你说的疑点一倒很好解释,陈阿姨要是在当讲师的时候遇到一些不开心又不好解决的事情,她便想换个工作,是合情合理的啊,至于她为什么要换到宿舍里当管理员,也许她是很喜欢学生们,所以只要在学校里工作,做什么都无所谓。我说她屋子的大柜子怎么那么多书,很多我都没有听说过呢。”我感叹了一下,接着想了想:“然后她当宿舍管理员,也不可避免的经历了或者目睹了一些事情的发生,或者说结束,比如徐和杨的事情,使她难以承担,所以她就逃避咯。”我转过脸看着苏周,“至于她所说的‘她们的姿势都一模一样’这句话值得深究,你说是不是指跳楼时的姿势?不然还有什么别的姿势?”我突然把声音压低,倒是把苏周说的吓了一跳。“跳楼的姿势有什么好奇怪的么?都不是能控制的!”
  
   “徐燕……那个晚上我也有很奇怪的梦啊,当时我在梦里看到徐燕我只是觉得眼熟却怎么也想不出来她是谁。我记得她跳下去的时候,那个动作,那个眼神,太像猫扑食了!太像!后来大家不都下楼去看她么,她还是趴着蜷着的姿势没有变,手指还是呈勾状!”我把手做成爪子的样子给她比划着,她打落我的手,“这点我倒是也注意到了,只是以前没有见过……所以也不知道具体有怎样的不同。现在我们只能说分2条主线,要不就直接找目前我们所知道的知情人陈阿姨,从她这里打开突破口得到我们想知道的,要不就去找黄辅导员,看样子她是唯物主义,应该是对陈阿姨的一些作为有不满的,就看我们该怎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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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快被你吓死了,出了一身冷汗,快点贴完,要不然我会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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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恐怖啊,还好不是晚上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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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快贴。有兴趣的人可以到sohu灵异故事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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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kylin2002大好MM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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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哈哈,就不帮你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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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言我一语讨论了半天,也得不出什么结果,想着期末将近,便各自回桌拿书本来看,其实也是看不大进去的,盯着书本愣神,想着这些天来的奇怪事情。苏周那头也是没有半点动静,连翻书声都没有,也不见她动笔写字,一样的胳膊撑着脑袋不知道看着书想到了哪里去。这样下去,期末成绩估计不会见好。
  
   看来什么事情都是过不了多久就会被淡化,关于某个人,某些人,言语不过是一阵风。风过便不再留痕。不过是几天的时间,大家便再也不再提起杨南或者徐燕。仿佛,她们从未在这所学校里生活和学习过,甚至,没有在这个世间停留过一样。
  
   记着的人,伤痛依然留在心底。
  
  宿舍楼门前的花圃早晨开始动工,从中间铲去了草皮,留出不大不小的一块地。午饭过后看着民工们坐在花圃边大口的啃着馒头,觉着他们的辛苦。不知道学校怎么想起来要在这搬弄什么。这么一块地,又能做什么用呢。
  
   几乎用的是神速,使得自己不得不佩服这些朴实的民工们办事效率。第二天午饭后回寝的时候,一个崭新而漂亮简洁的白色小亭子已经在花圃中间屹立着了,被常青的植物衬着,显得那么的耀眼,甚至,心里晃过了一个词――突兀。
  
   无缘故的为什么在花圃中建一个看来只有欣赏而别无它用的白亭子呢?若大一点还能用于乘凉一类,可是这么小,又在“环保绿化地”中,连通向其中的石子路啊,台阶啊之类的也没有,这也太让人琢磨不透了。
  
   同学们也都觉得很奇怪,新鲜好奇中,议论纷纷的讨论着如果在亭子上雕花涂漆,应该还是满好看的,毕竟这13号楼,住的都属于文科的女生啊。对于美的畅想和假设,还是很容易泛滥的。
  
   然而,白亭子就一天天的立在那里,再也不见有任何的修葺和装饰。它的突兀,也越发的明显起来。尤其到了夜晚,有时站在走廊里往下看,银色月光下衬托着它那样的亮白,昏黑中有一点悲凉的意味。每当经过徐燕以前的宿舍,看到那白亭,仿佛是正面冲着这儿,白光中又隐约有一些威慑的意思,心里就一寒,总觉得它的存在,似乎有那么一些刻意的成分。然后又开始自嘲,觉得想的过于多过于歪了。
  
   随着期末的临近,越来越多的同学们又开始像期中考试一样,晚上开始挑灯夜读。我是个随大流不甘落后的人,也在每个熄灯后的晚上,搬出小凳坐在走廊,幽幽暗暗的灯光下写写抄抄,仗着走廊人不少,也不觉的有什么害怕了。
  
   看书看累了,站起身来伸伸胳膊腿,来回走走,控制着拖鞋不发出吵闹的拖沓声响。却看到李蓓,坐在小板凳上,膝盖上摊着书本,手里却按着手机,吧嗒吧嗒的发着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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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看书呀?这么晚和谁发短信呢?”我故意用很调侃的语气问道。她一副很慌张的样子,快速的按了发送键,慌里慌张的把膝盖上的书扒拉着合起来,就起身准备回屋子,临进屋的时候,浑身一颤,站住了,转过脸来,用很奇怪的眼神来回扫视了我一番,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气:“你没有收到过这样的信息吗?你什么也没有听说过吗?”
  
   “什么和什么啊?”我很茫然。
  
   她快速的按了按手机,打开一条信息给我看,“13号女生楼地处荒坟之上,盖楼的时候没有按照风俗用红袋子收好散骨,所以楼里每逢尾数是双数的年份就有人自杀,尾数是单数的年份就有人发疯。下一个,是不是轮到你……”
  
   “胡扯简直是!谁给你发的啊?”我有点激动起来。“你声音不要那么大好不好?”李蓓不满的白了我一眼,从我手里夺过手机,按了按,把手机贴在耳边。“奇怪,我没有见过这个号码,发短信过去不回,打电话也不接。”李蓓说着,把号码按出来给我看,“你见过这个号码没有?”默念了一遍号码,快速在脑中搜索一遍,“没有啊,很陌生的号码。”我拍了拍李蓓的胳膊,“好了,你别想了,回去睡觉吧,我估计可能是谣传吧,不知道什么人造谣生事以乱人心呢!”“自从她们出事了以后,我每天晚上都睡不好,还跟宿管的人商量了要调换宿舍,他们不肯帮我调,说我胡思乱想,要调换的话自己私底下解决。我也实在是乱的很,一点风吹草动就惊的不行……”李蓓的神色黯然的很,我突然有点不忍,便安慰她说,“今天你先早点睡,我去问问苏周,要不干脆你搬到我们宿舍来,反正也有空床。”李蓓点了点头,“我问过很多人,她们都嫌我……怕我会给她们带去什么不好的事情……你们……”她很小心翼翼的问道。“放心啦,我们不会想那么多的,这些事情和你又没有什么关系,你好好休息,等我的好消息。”我故作轻松的又拍了拍她,送她进宿舍,她径直走到自己的桌边,也不开灯,慢慢的爬上床,缓缓的拉上被子,从被子里闷闷的说“帮我带上门吧,谢谢。”“晚安。”我轻轻的拉上门,隔去满屋的黑暗,顿时觉得没那么逼仄的压抑了。再也没有心思看书,端着小凳和书本就回了屋。
  
   苏周趴在床上,在昏黄的应急灯光下翻着书本。“你看得进去吗?看不进去咱就睡吧。”我端起桌上的水杯,咕咚一大口,“哇啊!~”
  
   “半夜三更你叫什么叫啊?”苏周探出头来,我被烫的说不出话来,哈哈的大口吸气。“你被烫到了啊?我刚给你倒上的,想着你回来就能喝温的,谁叫你……”我气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好不容易缓过劲来,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半晌没有言语。
  
   “喂,别生气了好不好,我也是好心啊。”苏周爬下来,搬着凳子坐到我旁边。“对了,跟你说个事儿。”我没有说话,只是又瞪了她一眼。
   “刚才我去水房洗漱的时候,听2个女生说,她们收到了奇怪的短信……”“是不是说这楼没盖以前是乱葬岗啊?”我打断了她的话。“你怎么知道,你也收到了?”苏周很兴奋的样子,奇怪,这时候她居然能兴奋成这样。“不是我收到了,是李蓓收到了,还给我看了那个发信息给她的号码,说是发短信不回,打电话不接的那种。”“嗯,听起来,情况倒是一样的。”“估计又是谁无聊了吧。”我对这一点兴趣也没有。“苏周,你看看,要是你不反对的话,我们让李蓓搬到我们宿舍来吧。”“怎么了?她怎么想到和我们住了?”苏周这晚的态度实在是让我吃惊的很,一反往常的淡漠。“不是她想到,她没准还没想呢,她说出了那些事情以后她不敢一个人住那个屋了,想换别人又都不同意,你看呢,我们和她一班,又没什么冲突过结,要不,就让她住我们屋吧,她一个人也怪难受的。你忘了虞笑笑那个时候被大家隔阂的到现在也不老正常的。我怕她一个人住,没事也整出什么事儿来。”“我不反对,她要是愿意,就住进来咯,我们屋反正也够不正常了。”苏周看我没什么事情了,便又爬上床去。“决定好了,就告诉我一声,我也帮她搬搬东西吧。”“哦。”我应声道。
  收拾好便上床睡觉了。苏周突然又问“你真的觉得这短信是造谣的?我怎么觉得像真的似的?”“好了好了,别想了,一条短信就把你们乱成这样。”我不耐烦的翻了个身。苏周伸手关了灯。
  黑暗中,没来由的觉得冷。但愿,这只是恶作剧的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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